赵西平不说话了,他这时候庆幸隋文安伸手把隋玉从妓营带了出来,甚至生出一丝感激。

不敢再围绕着之前的话聊,赵西平往床侧挪了挪,问:“你堂兄来找过你吗?他现在如何?”

“不知道他的情况,不过他上个月月底来过一次,给我送来米面和一只野鸡。当时良哥儿在家,我出去打水了,他东西放下就走了,我估计是来还我之前送去的饭食。”提起隋文安,隋玉又提几句隋灵的事,“她跟胡都尉走了,之后钱家一家子也搬走了,他们走得利索,除了遭人议论,好像什么都没受影响。倒是我倒霉,因为隋灵的风流韵事,也不知道哪来的痞子半夜三更来敲我的门,我骂了一通,咱家右边的大哥听到声开门出去转了一圈,隔天晚上老牛叔在外守了一夜,大概是怕老牛叔夜里还会蹲守,之后就消停了。”

赵西平压着火气在心里大骂一通,面上泰然地安慰隋玉,说:“你不用怕,军屯里住的都是杀过人的兵卒,大多数人还是正义的,有贼你喊一声,听到声的都会出来。”

“我知道,我也没害怕。”隋玉跟他说请客的事,“你明天去问问黄安成哪天不当值,他不当值的时候请人过来吃顿饭,喊上老牛叔和旁边的秦大哥。”

“行。”赵西平伸手揽抱着人,说:“睡吧。”

“不怕难受?”隋玉坏笑。

“闭嘴。”

隋玉咬唇闷笑,过了好一会儿,她起身往另一头挪,再抱下去,他又要下床往门外跑。

“还是要给良哥儿打张床搬出去住,他不小了,再跟我睡不好。”隋玉更担心的是隋良看见什么,她跟赵西平虽说探索的范围仅限上半身,但不免会发出声音,万一被隋良听去了,再让他看见,对小孩来说还是挺难接受的。

“行。”赵西平答应了,“秋收前没什么事忙,我歇两天就去山上转转,顺便去看看能不能猎些野物回来。”

这时屋外响起公鸡打鸣声,两人默契的不再说话,隋玉打个哈欠,沉沉睡过去。

黑夜退去,太阳又升空当值,赵西平吃过早饭准备出门,他手上攥着一身带有异臭的衣裤,说:“这身衣裳烂了,我拿出去扔了。”

“干嘛扔了,不穿了我给拆了,缝缝补补可以做几个布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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